白唐苦口婆心，终于劝退陈斐然。

和往常的每一个工作日一样，公司大堂全都是进进出出的员工。

陆薄言看了看苏简安，觉得苏简安能给他答案，于是不答反问：“如果你是康瑞城，这个时候，你会让沐沐回国吗？”

从康瑞城的视角看过来，她看见的玻璃是黑色的，没有任何事物。

陆薄言突然问：“你开心吗？”

苏简安茫茫然看向洛小夕：“看什么？”

“……”

苏洪远却好像不是很在意，反而说：“要说谢谢的人，应该是我。”

苏简安拿出手机给洛小夕发消息，说她马上就回到家了。

“我不想伤害他。”

看得出来，他们每一个人都很开心。

这么多人，都在想办法证明康瑞城的罪行。

在家的陆薄言仿若另一个人，不但温柔耐心，仿佛有浪费不完的时间，甚至可以陪着两个小家伙做很多幼稚的事情，效率什么的……都是浮云。

“钟律师，你留在这儿，我出去一趟。”

陆薄言和穆司爵一样，并不意外康瑞城拒不承认一切罪名。

陆薄言从苏简安的语气里听出了醋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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